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打上“癲子”標簽的楊善微微一笑,像忘了上一週目發生了什麼一樣,毫無芥蒂地開口:“醒了?”,心情彷彿坐上了過山車般大起大落的陳戈看向楊善的目光已經生無可戀,軀體都蛄蛹不動了,風乾成一條很鹹的鹹魚。,楊善再次微微一笑,轉身從清潔車中涮拖把的水桶裡撈出一顆比陳戈腦袋還大的、血糊淋拉的鴕鳥蛋,有氣無力……又好像無比期待地問道:“陳戈,你對生鳥蛋的接受度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