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嬋坐在男人身上,支起身看他。錦帶遮著他的眼,手臂也被捆綁在榻上。縱使瞧不見眼神少了些樂趣,但她向來善於自己找樂子,此刻他故作鎮靜的表情就是她最大的樂子。,於是這個吻比先前長了許多,她不得不以肘彎支榻,才能避免不陷下去,掉到他身上。呼吸交纏間,她始終留著心眼觀察他動靜,而對方隻是任由她胡作非為。,此刻的寂靜不比方纔,空氣裡瀰漫的是似有若無的酒意與薰陸香,那些讓人心亂的味道把他麵上原本的寒意蓋過去,遮掩、篡改,變成某種曖昧的神色,就好像他並不抗拒她。。